【重重灰】
话多的人把空想的庄园落下
蝴蝶与飞蛾就差点不同的颜色
伞柄的镂空刚好,一只眼睛
看见太阳和不知名的庄稼
换了身份,也说了彼此的秘密
被弯腰捡起,随后死于腹中
蓦然听见他们超度的口头禅
指甲似在耕读玫瑰厌倦的神色
曾经有人患过无法钟情的急症
空山,野花,搞不定的情人
一生活作枯叶,文火加热
郎君佝偻写为匍匐,无吻批复
三寸向前,疼痛恰如虎牙生长
岸边的果,半苦半甜,半烹小鲜
抱歉了十万八千里,石头全在
“追问”
“他,她,它”
“祭日和复活的灰烬”